漢有喬女,不可求思
從我心裏那份深深的漂泊,將心整個包圍住開始。我,學會了行走。對!是行走。我不稱之爲流浪,不稱之爲旅行。稱之爲行走。每一次的行走,都是一次尋訪;每一次的尋訪,都帶著淡淡眷戀;每一次的眷戀,都終將釋然;每一次的釋然,都裝滿行囊,背起,繼續行走。那年夏天。滿目的青翠,蔥蔥郁郁地綻放心緒。我行走到了這個小鎮。它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喬女鎮”。在鎮門口輕撫著那塊積滿滄桑的石碑,斑駁的碑面,刻滿淡淡的憂傷。上面镌刻著一個悲美的故事,古老的悲美的故事。
鎮裏有一條小河,叫“喬女河”。踏遍小鎮,最喜歡的就是這條小河。于是,我終日在這河邊,與河對語,默默的對語。用相機,用紙筆;用畫面,用鏡頭,用文字,用章結,將小河記敘。
有一天,翻閱照片時,發現有一張相片,裏面有一個姑娘。她站在河邊,淡淡的笑渦,粉粉的面容,亭亭玉立。仿佛在等待著什麽。是的,仿佛在等待什麽。
第二天,小河邊。她宛若如約的出現。當我把相機放下的時候,她輕輕走到我的身邊。一陣淡淡的幽香。
“你在做什麽?怎麽以前沒見過你?”
我回過頭來:“我是個過路的人,行走的人,經過這裏。”
“你喜歡這裏嗎?”
“嗯,對。”
“我也是。”
我重新拿起相機。
背包裏的稿件不覺滑落。她輕輕拾起。
“你寫的嗎?”
“嗯,對。”
“我可以看看嗎?”
我點點頭。就這麽靜靜的,她看我的文字,我看這小河,有時她偷偷的看我一眼,似乎是讀到某個句子的緣故,有時,我偷偷看她一眼,不知是什麽的緣故?
第三天,她又來了。
她坐在我每天坐的草地上,向我微笑,宛如季節的花開。我向她笑笑的點頭。當我坐下,拿出稿紙和鋼筆時,她蹭到我身邊。
“你叫什麽名字?”
“月生。”
“嗯,好聽的名字。”
“你爲什麽來這裏?”
忽然想起那天,經過小鎮門口時,看到門口那座斑駁的滄桑的石碑,心神仿佛爲之所攝。碑上镌刻的那個故事,究竟有多遙遠。于是,我踏進了這個小鎮。只爲尋訪一個故事。
“你是這個小鎮的居民嗎?”
她歪著頭點了點。
我繼續寫我的文字。
她輕輕地哼著一首歌曲。仿佛小河聽懂了歌曲,仿佛歌曲帶著美麗。之後的幾天,我都在這種飄揚的歌聲中度過,仿佛成了習慣。
那天,她說要和我拍照。說著走到我身旁。“就一張,就一張。”
我點點頭。
一張,就一張。照片裏,她笑得十分燦爛,左手勾住我的右臂,頭斜斜地靠在我右肩上;背後,小河流淌;地上,青草翠然。就這麽一張……
在這個小鎮,這條河邊。我流光了所有的幻想,于是,是時候了,是時候離開這裏,繼續行走他方。
我來到河邊,目的,卻不像以前。我是在等待一個姑娘,與她告別。連續三天,她都沒有出現。就像消失了一樣。于是,我帶著那張照片。在小鎮裏尋訪。居然沒有一個人認識她。她不是說自己是這個小鎮的居民麽?所有的人,都認出照片的背景,那條美麗流淌的小河。然而,沒有人認識,哪怕是見過那個姑娘。我把照片放在鎮上的旅館。讓老板幫忙保管,等以後有一天,見到這位姑娘,就把照片給她,當作留念。
在一個黃昏,我踏出小鎮。
在鎮門口,再一次輕撫那塊石碑,再一次讀著碑文,那古老悲美的故事。
當我啓程時,殘陽的余晖鋪滿了大地。忽然背後一個聲音:“月生!再見!”
我回頭一看,小鎮一片寂然,背後空無一人。石碑,在夕陽之下,十分好看。碑文鑲上一層金光。
這一次行走,是一次尋訪;這一次尋訪,帶著眷戀;這一次的眷戀,在夕陽之下被我釋然;這一次的釋然,被我裝入行囊。踏著腳步。想著碑文,那個古老的故事。石碑上镌刻的,是這麽些文字,這麽一個故事: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
漢有遊女,不可求思。
漢之廣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 一生中總能碰到一些觸動我們心靈的人或事,有時只是一時的感覺,瞬間即逝,有時或許某些人、某些事能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震撼,讓我們久久不能釋懷,或許人生正是因爲總是存在許多不可未知的未來,而讓我們總感覺有時是夢一場,人一生走過許多路,轉過許多地方,偶爾心靈深處的一個人、一件事每當我們回想起來時總是感覺很幸福。 是一場夢一般的邂逅嗎? 偶然的相遇真的很美好
但是相遇並不能說明什麽內啊
了解才能給你我一份安甯 慢慢去了解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
漢有遊女,不可求思。
漢之廣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以下是引用等待愛人在2008-4-16 6:44:58的发言: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
漢有遊女,不可求思。
漢之廣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這話是什麽意思?? 漢有喬女,不可求思 這個女子好神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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