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真命--(續集)!!
二十年後的宜宣市在漆黑的儲物間裏,納蘭月已昏睡了很久,就算是三伏的天,也抵擋不住這地下陰深的寒氣,在
痛疼和陰冷的刺激下,納蘭月終于慢慢醒轉,但頭痛欲裂,她只能緩緩的爬著,摸索著尋找支
撐,終于靠在一個類似板一樣的物體上,稍微喘息一下。
借著那僅有的一個小窗透過來微弱的月光,在慢慢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後,她才發現自己是靠在一
幅很大的畫上,周圍還有大大小小這樣的畫。這雖是納蘭月自己家的儲物室,但是她已經很久沒
來過了,也不知什麽時候這裏面存放了那麽多的畫。今天如果不是被人關進這裏,自己不知要到什麽時候才會看到。
當心情慢慢平複,她才慢慢的回想發生的一切。
就在三個多月前的一天,自己唯一的親人——母親明惠,在告訴月她有事要去處理,要外出幾天
後,就一去再沒回來。而是一周後,在海事處和警察的突然闖入下,月才被告知,母親己不在人世,永遠地離開了自己。
近二十年裏,月在母親嚴格監護下,很少見到生人,只除了常來看望母親和月的律師劉伯伯和吳伯一對爲她們管了二十年的夫妻管家外,月被嚴密的與外界隔絕著。
一切都剛好那麽巧,來得那麽突然。律師劉伯伯因爲有事,在母親外出前兩天,在跟母親在書房裏長談了兩個多小時後,神色暗然地來和月告別說‘打算去瑞士定居,短時間內暫時不會回國了。’
而母親則在外出一周後,被人擡著送回來,卻永遠不再對月說一句話了。本來極少說話的月,被突然發生的一切驚呆了,再也未能說出一個字。
所有的事,好在有吳伯那對忠心的老夫妻幫忙,才不至于讓母親到另一個世界都不安生。月只是
感覺如行屍走肉般的按著吳伯夫妻的指導爲母親辦著後事,吳伯夫妻仍舊遵循著母親生前的規
矩,所有的事都辦得很低調,仿佛沒有一絲聲息的,月就這樣送走了母親。
偌大的一幢房子,只剩下月和吳伯兩夫妻了。月只是不斷地聽到吳媽在歎息和流淚“可憐的小姐,可憐的夫人。”
但是事情並沒有因爲母親的離去而變得更加冷清和平靜,反而起了很大的波瀾。
就在母親入土後一周,月家的門前突然出現了三個人。那是一對夫妻,年齡和母親差不多大,還
有一個女孩,年齡和月相近。那個男的自報蘇氏家門,姓蘇名競成,並自稱是月的父親,但那個
女的卻是他後來的妻子,姓沈名文秀,還有那個和月年齡相近的女孩,說是月同父異母的妹妹
了,叫蘇惠楓。
仿是天方夜談般,月就如同做夢般,這三個人走進了月的生活。不經世事的月無法不接納他們住
下來。因爲這位從天上掉下來的父親在月的面前展示了他和母親的結婚證書,上面赫然貼著母親
與他的結婚照片,那是年輕時異常美麗的母親,這是不爭的事實。
他還淒然淚下的對月講訴著他的悲傷。因爲家世好的母親,雖然主動要求和他結了婚,但是心裏
卻沒有他,他苦惱這極的情況下,沈文秀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他們有了惠楓。在母親知道這些
後,並沒有生氣和發怒,只是要求他走出納蘭家,而且還在經濟上給予他補償。
他很記母親的情,本來想著有生之年應當再無瓜葛,但未曾想母親突然走了,(他們是在報上看
到一則小小的訃文後得知的),想到無依無靠的月,所以想來盡責。
跟隨明惠十多年,處世老道的吳管家夫妻,雖極力反對月接納蘇家一家三口,但在看這一系列證
實身份的證據後,也無法對月說清個中原委,只是隱隱覺得不妥。
讓這樣不明來曆的三個人加入到小姐的生活中,有違夫人生前的意願。但現在的主人是小姐了,
小姐雖然不能說一句話了,但是卻首肯讓他們住下了,所以也只能暗下決心,小心的看護小
姐。
住下來以後,他們真的象親生父母一樣關心月,特別是文秀,簡直對月呵護倍至,讓月體會到
以前從未感受過的另一種親情,並鼓勵月走出戶外,還要帶月去看醫生,要讓月恢複講話。
開始以爲他們一定有著其他目的吳家夫妻,看到他們掏出自己的錢,爲小姐付醫藥費,還熱心的
爲小姐治病。慢慢地放松了戒備之心。尤其是沈文秀很會做人,不把吳家夫妻當下人看,很尊敬
他們,搶著做飯菜,還不時的買一些衣服等送給吳媽。
慢慢地,吴家夫妻接纳了他们,一家人仿佛其乐融融的过起了生活。
然而好景不長,一向很少有病的吳媽,不知是年齡漸漸大的原因,還是別的,經常出現心慌,胸
口疼痛,甚至于暈倒的情況,幾次都是在夜間去急診。
在又一次的發病後,醫生確定吳**心髒出了問題,吳媽需要住院,而吳伯因爲要看護,所以在
家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也就是在那以後,蘇競成和沈文秀跟月第一次有了關于錢的談話。
那是在一個周末,吳媽住院後兩天,沈文秀拉住月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有點難爲情的開了口。
“你知道,月,如果不是沒辦法了,我和你父親是絕對不想開口的,”
“什麽事,請說吧!”月用筆在紙上寫道,自從不能發聲以來,月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跟人交流,
所以還差一年就要讀完的大學,不得不休學延期。
“你知道的,你父親本來是一位醫生。我們原來在漢江市開了一家醫院的,雖然比不上你母親這
邊家世厚,但日子過得也還不錯的。但是就是看到你母親過世了,你父親想到孤苦憐丁的你一個
人,沒有人照顧,又難過這十多年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一定要來看你,匆匆結束了醫院的事就
來找你了。本來我們也有點積蓄,但爲了給你檢查看病花了不少;還有這一家人的開銷,本來還
可以維持,但現在吳媽病了,想到她照顧你十多年,我們想說表示點心意。但目前暫時拿不出
來,所以想月你能不能先拿出來幫幫吳伯他們。”說完難過得流出了眼淚。
月看着心里难过,又很愧疚。想着才来一个月的阿姨都会想到的情理之事,自己受惠十多年,居然没能想到,实在太不应该。
但是听到叫她拿钱,月又是一呆,生活了近二十年,都是在母亲的监护下成长,从来衣食无忧,因为从来不需要月花钱,母亲也没有教过月钱的概念。就算是母亲过世后,家里的一切开销都是吴伯夫妻在打理,自己还从来没想过关于钱的事,所以突然提出钱的问题,这还真的难倒了月。
看到月的迟疑,苏竞成给沈文秀使了一个眼色,对月说“孩子,为难就算了,你阿姨也是急了才这样,我会去解决。”
月急得涨红了脸,连忙写道:“我不是不肯,我真的是不知道,我这就去想办法。”然后就急忙逃也似的离开客厅,想努力的从脑海的记忆中搜索母亲或是吴伯他们有没有提过关于钱的事,自己该怎样去准备。
然而过了很久,月都没能想出一个头绪。只好直接来到母亲的房间,打开抽屉等那些可能放钱或者存折的地方,但是都一无所获,最终只能无可奈何而又羞愧的回到客厅。
客廳裏等待的兩個充滿期待的眼神在看到月的表情後,立刻都變成了失望。
沈文秀不失信心的开导着月,努力让月想想,母亲生前有没有特别交待的银行存折和保险柜什么的,但母亲走得太突然,也许是母亲都没想到,所以月还是一头雾水。
他们两人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哭丧着脸,最后还是苏竞成开口说:“没关系,我们再想办法。”而自此之后,月总有负罪的感觉,甚至在吴伯偶尔回来时,月都不敢面对,而是经常躲避。
苏竞成他们对月仍然亲厚,而且是越来越客气了,妹妹惠枫更是经常的拉月出门逛街了。虽然月并不喜欢外出,想到是妹妹的好意也就尽量的出门走走。
但渐渐的月还是发现了家里的变化,吴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沈姨只是说吴妈病得重,暂时
回不來。家裏陳列室裏的那些擺件一件件的減少不見了,沈姨開始說那些瓷器在她不小心打掃時
打碎了。但跟著那些銀器也逐漸消失了。
月虽然说不出来,但好象能明白点什么,但看着努力为这个家的沈姨和每天粘着自己的妹妹惠枫,月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问。
就这样又过了十多天,突然家里来了很多壮实,脸上充满暴戾之气的男人,黑牙牙站满了整个院子和客厅。其中一个像头一样的人物,脸上还有一道红色恐怖伤疤从左眼角直通左嘴角。
惠枫本来要拉月去玩的,但月觉得想午睡一会,就没跟惠枫出去。睡梦中听到吵杂声,就起身下楼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月出现在客厅时,那客厅里的几十只眼睛都定定的望着她,特别是那个脸上有伤的
人,更是流露出一臉貪婪的神情,恨不得把月吃掉,月嚇得轉身就跑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還聽
到那个人在身后发出了震耳的狂笑,那笑声简直可以把月她们家的楼都抬掉。 等那些人走后,
月雖然多次追問那些是什麽人,怎麽會到家裏來,但是蘇競城和沈文秀都支唔過去了。
在那之后,父亲和沈姨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阴沉。月感觉他们越来越奇怪的眼光,妹妹惠
楓也不再叫月出去了,但家裏的東西更加急劇的減少了,終于有一天,當月不經意地進入母親的
房間時,才發現母親房間裏,母親生前最愛的那些名家手筆和母親少有的手钸都不異而飛,而
且,月明顯的感覺到母親的房間被徹底的翻動過,雖然有想掩飾的痕迹,但還是可以發現。
月突然有了一种不能压抑的愤怒,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不是没有发现,不是不能猜出来发
生了什麽事,但自己可以不表示任何意見,是容忍,但不等于可以容忍她們無視于她的存在,特
別是翻動母親的東西,這是對母親的不尊重。
在月的脑海里,有了想要去找他们问一问的冲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为了让他们以后不要
再犯這樣的錯。所以月走向了蘇競城夫妻住的房間。
再接下来的事,就更是让月无限的恐惧了。
当月走到父亲和沈姨房门前时,发现门没有关得很严实,刚想敲门的月听到屋内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那正是父亲和沈姨的争吵。
月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们争吵,平日都总是相敬如宾的,月从来没有发现他们红过脸。月心
想,自己想問的事還是等明天吧!于是轉身正想離開,但‘納蘭月’三個字卻從爭吵聲中傳出,
月並不想偷聽別人的談話,但是本能地對自己的名字的敏感性,讓月停住了腳步。
“我不知道你还在犹豫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都火烧眉毛了。如果不交出纳兰月,那就
要交出我們惠楓。難道你忍心讓我們的女兒跳那個火炕?”房裏繼續傳來沈文秀逐漸提高的聲音。“……”
“你倒是说话啊!难不成你二十年都是在骗我,你根本就和纳兰明惠是真夫妻,纳兰月是你的亲生女儿?”沈文秀的声音音疑问中带有尖叫。
“你在胡說什麽?我只看著月這個孩子那麽單純,她什麽都不知道。她還不到二十歲,那麽年輕,不能就這麽毀了……”這是蘇競成低沈的聲音。
“難道你就忍心毀了我們惠楓,還是說要我們一家跟著你一起死?”
……
“嗚、嗚、嗚……”裏面傳來沈文秀的哭泣聲。
“唉!你哭什麽!我也煩啊!現在不是在想辦法嗎?”
“想办法,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当初是你说的能来这里弄到钱赔给那些人,但是来了
一個多月,不僅沒有弄到錢,還把我省下來的私房錢全墊上了。好不容易拿點古董去當,還得偷
偷摸摸的。你以爲那孩子真的那麽單純嗎,我看她是假裝糊塗,我這樣低聲下氣的委屈了一個多
月,好不容易把那兩個老家夥攆出門去,以爲剩一個小的好對付,誰知道她更精,居然裝得什麽
都不知,一分錢也不拿出來。”
“本来想着佘财免灾,如果可以有这房子的房产证,可以抵债,我们过了这一关就行,谁知
那小妮子一點都不配合,硬守住不說,還那麽有手段,藏得那麽嚴實,搞得我翻遍了整棟房子都
沒找到。活該她運氣不好,誰叫她那天要露那個臉,叫人看到她。現在是人家瞧上了她,要以人
抵債,你沒見那天那人看她的那個眼神,現在就算我們找到錢,都不見得那些人會放手。我看這
也是她的命。……”
月越听越害怕,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本能地告诉自己要赶快逃,所以一步步的往后退着,正当她转身想跑时,却迎面撞上了刚刚走过来的惠枫。
“姐,你在這幹嘛?臉色那麽難看。”惠楓問道。
听见了声音,屋里的两个人也跑了出来,看到月惨白的脸色,和惊恐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什么,沈文秀尖声的叫着说:“快抓住她,不要让她跑了。”
苏竞成追上来一把就抓住了月的胳膊,平时和蔼的脸变得铁青,阴深深的问道:“你在这站了多久?听到了什么?”
月只是恐懼的掙紮著,不停地搖著頭。
“這還用問嗎!你看她的樣子,肯定全聽到了,得把她給關起來,否則我們全家人就完了。”
就這樣,月被關進了這間自己家的地下儲藏室。
……
夜渐渐深了,从小窗透过的月光开始渐渐变得灰暗,月的心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变得更加恐惧和不安,不知阴冷的地下室的寒气还是害怕,月开始发抖,不知道接下来的会是什么。
……
不知過了多久,月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慢慢地向她這邊靠近,自從不能說話以來,月的聽
力變得更加敏銳了。那個腳步聲的確是朝月這個方向走來的,終于腳步聲在地下室的門前停了下
來,接著是聲輕輕的咔嗒聲,鎖被打開,門開了,月看到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姐,你在嗎?”這是惠楓的聲音。接著是什麽東西劃了一下的聲音,緊跟著一根點燃的燭火給這個黑暗的房間帶來了昏黃的亮光。
终于在一个角落,惠枫发现了蜷缩在那里的月。她慢慢走向月,并在月的身边坐了下来,没有面对月怔怔的目光,只是目视着前方,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在今晚以前,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真的以为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说实话,
這一個多月來,我是那麽的嫉妒你,不僅因爲你美,而是你身上那種高貴而不可侵犯的氣質,甚
至有點不食人間煙火,讓我瘋狂的羨慕和嫉妒。但和你相處這一個多月,發現你又是那麽的單
純,簡直是一張從未染色的白紙,讓我無法坐視不理。”
“其实,我也曾经那样开心和幸福的过了十多年,如果不是半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我们一家三口也可以一直幸福下去,那也不会有和你相处的一个多月了。”
“究竟你的母亲和我的父母之间有什么瓜葛,我是不得而知的,我想你也不知道,否则不会给我们进入你生活的机会。只是今天在发生了这件事后,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们才大概的说了一下。”
“大概在二十年前,你母亲未婚先孕,在怀了你以后,不知是想要自杀,还是真的落水,被凑巧同船的父亲救了,并送到了医院,当时父亲刚好医学院毕业不到三年,是那家医院的医生。”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父亲的猜测是你母亲想维护家族的声誉,主动对父亲提出要帮父亲
自己開醫院,條件是要父親同意和她假結婚,對外承認你母親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就行,等時間
過個三年五載,或者說父親想離開時,她會給父親自由。這件事只有她們兩個人之間協議,就算
對你母親的父親,也就是你的外公都不可以講。”
“那时的父亲年青,也许是在可以自己开医院的巨大诱惑下,也许也对你美丽的母亲产生了
愛慕之心,以爲時間可以讓他贏取你母親的心,沒有在乎你的存在,欣然地跟你母親領證結婚
了。婚後你母親果然幫父親開了醫院,並讓年青的父親當上了院長。但在感情上,卻始終拒父親
于千裏之外,就父親對我母親說的,是從來沒有做過真正的夫妻。”
“啊!”月没想到还有这许多曲折。“后来,”惠枫继续讲着。
“ 父亲在羞愧和愤怒之下,就很少回你母亲的家,整日呆在医院里,希望可以通过工作来忘
記感情上的失敗。然後和在醫院當護士的我的母親産生了感情,直到母親懷孕有了我,父親仍然
沒有對你母親提出離開。但沒想到這時你母親的堂叔和堂兄找到了他,說知道你母和我父親假結
婚的事,也知道我母親已經懷孕的事,並威脅著要父親交出與你母親簽的協議。否則就會把父親
和已經懷孕的母親抓回去用宗族的家法來處置。父親被逼無奈交出了協議書,然後帶著懷孕的母
親逃到漢江重新開了一家小診所過日子。
“本来家里的日子还算过得去的。但就在两月前的一个晚上,都凌晨两点多了,我们全家可
以說是被很劇烈的砸門聲吵醒,在父親打開門後,擁進來一大堆人,很多人身上有血,其中一個
臉上被刀割了很大一個口,整個臉都是血,後來他也就是你那天看到來這裏,臉上有傷疤的那個人。”
“但当时最重的不是他,而是一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的女的,她混身上下有四十多处刀伤,脸
上也有很多,根本看不出原來長得什麽樣。他們要我的父親救她,父親說情況太嚴重,需要輸
血,而且這裏沒血,得到大的醫院去。但那些人哪裏會給別人選擇的機會。只說不行,一定要父
親先給她縫合止血,並且還用仍然沾著血的刀威逼著父親。無奈之下,父親和母親只得戰戰兢兢
的開始給她縫合傷口和止血,但是剛剛開始縫沒多久,那個女的就因爲出血太多,死在台上
了。” 暂时这样吧 写好了 再上传啊 很感人,我喜歡,什麽時候出結局?我等著 好感人呀!等你寫完結局。快快寫吧! 生命的存在意義終究要取決真實的內容:眼底的世界並非能攝入眼簾的大小事物,俱都帶有綠色的旨意;
耳際不爲一種語言可能道盡與表白的形似並被聽成一種記憶的結果,而隨時准備著;
擦拭心迹舊痕,不爲我思故我在——就此否定了地球公轉,區分白天與黑夜而不止在春夏秋冬之上來回——僅限于把幾件包裹肉身的更來換去!爲事物的真僞、主體與客體先選擇驚歎;爲難爲的一目了然,曆今不變的統一口感,揮之不去的體味去求索接近完美且符合真實的程序。
是不該就此放棄!不論自然與科學怎樣來管束人的思想,不論荒誕與激進將采取一樁怎樣奇怪的行爲,
甚至,你曾經如此厭倦過,重要的是現在——爲個人肖像——可以選擇速寫
人 死 其实 就是那么一瞬 很简单 很安详 没有声音 就这样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月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慢慢地向她這邊靠近,自從不能說話以來,月的聽
力變得更加敏銳了。那個腳步聲的確是朝月這個方向走來的,終于腳步聲在地下室的門前停了下
來,接著是聲輕輕的咔嗒聲,鎖被打開,門開了,月看到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納蘭月?
聽名字像貴族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