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有誰不在乎誰...
我以爲,天很藍雲很白我很快樂;我以爲我們都是時代的寵兒,你很聰穎我很執著用了真心就能彼此相愛;
我以爲,你站在那裏,從頭到腳我都熟悉都習慣都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我以爲,那燦爛的煙花裏我們孩子似的笑臉就是我要的幸福;
我以爲,我們就會這樣一輩子,直到眼花了牙掉了仍然珍重那晃眼的邂逅。
可是慢慢的,生活的細枝末節把我們的愉快的水份都擰幹了,剩下的是疲憊不堪的蹉跎。我小心翼翼而患得患失,你任性妄爲而含混模糊,我們都在一個一個的爭論和辯解中折磨著彼此。清醒的感慨,懵懂的生活。一天天的過去,你疲憊不堪,我傷痕累累。
人家說,男人啊,你不要覺得你是獨立而自尊的無所不能的,女人也是一樣,生活的調色板需要兩個人的共同協調才能真正畫出真正的生活。所以我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顔面,只爲了不讓自己後悔,我要你,並不是要你給我傷害的。一次次的重複,一次次的折磨,不是我要的幸福。我堅強的執拗的想,慢慢磨和定能結出甜美的結局,我又任性的迷茫的想,謊言和猜忌沖突了我生活的本質。
某一天,我傻傻的想,算了,我去尋找我的幸福,可是回頭看你,痛徹骨髓,舊東西烙上了昨日的歡痕,丟棄需要勇氣,你是我的愛人我的朋友我的親人我未來的妻子——即使現在已經不是了,將來或者也並不是,可是曾經是過。曾經我們在燦爛煙花裏潔白的雪上寫彼此的名字,你在中間填上“愛”。
我索性昂起頭走過生活的面前,背離了生命給我的階級和信仰,只求心平氣和的面對你,可是內心的恐懼仍讓我不徹底不利落,我害怕丟失掉自己,可是,反過來,我又怕失掉你。我清楚地知道,我不喜歡你生活的圈子,複雜的人際關系,雜亂無章的酒和橫飛的流言。
你也許給我賦予了太多的要求和急切的願望。可是,你清楚,我只是一個單純的人,希望過單純的生活,走簡單的路,只要陽光曬著幹幹淨淨的手臉,幹自己喜歡的事,愛自己喜歡的人,就足夠的覺得滿足和幸福。城市的虛榮阻擋不了我的真實,我只想按自己的本意生活,按城市的規則遊戲。
可能是我真的不適合這個社會,我自以爲看透它鄙視它高傲的可以隨意玩弄它,可是我仍是需要伸手向他要求生存的一切,面包,房子,還有你。而你的世界,物質和虛浮,榮耀和衰敗,正義和人情,讓你輕舉妄動的選擇和抛棄,愛慕或鄙夷。不要嘲笑我的單純和執拗,我只是要這些,只是要這麽一個陽光充足的世界,不能因爲誰而屈服,而不坦然,而自認爲的低俗。
曾經,我對你的生活方式很憤然,但現在不會了,“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有誰不珍惜誰”原來我一直刺在心裏的那些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稀松平常的事了,只有我,抱著千百年的傳統禮教對你不依不饒。而今我也釋懷了。畢竟空間和時間可以流逝許多事,可以淡忘許多關乎原則的東西。我放手吧,我不是雷鋒,你也不是我手中的沙,我爲你緊張爲你擔心的時候,或許你想的只是如何能夠騙過我的目光,內心世界裏我試圖做一個單純的孩子,不是一個幼稚的傻子。
我不想再和你爭執了,那些我們自以爲無處安置的愛,看緣份隨便把他們怎麽處置吧,我一不小心就長大了,懵懂而驚奇的看著一切,原來,也不過如此。
只是我自己,原本率直而自尊,並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裏,我更向往坦然自若——即使不自若也得坦坦然然的活著,不會要求你怎樣,不會再理你怎樣,人家說,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有誰不珍惜誰。我從容地說,我對得起你並且珍惜過你,不怕因爲說了半句言不由衷地話被雷公拉出去劈掉。當然,這什麽也代表不了,兩個人也許並不能僅僅因爲愛、愛過或者曾經打算愛就硬生生的生活在一起……
無論如何,我不會再做攥你入掌那麽愚蠢的事,或者我爲自己好好的活著,或者我能夠掌握的只有自己,或者生命也許就這麽一點事,我只爲生生世世坦然的面對雷公而活著,就很滿意了。
原來,也不過如此。
我以爲,天很藍雲很白我很快樂。。。。 男人啊,你不要覺得你是獨立而自尊的無所不能的,女人也是一樣,生活的調色板需要兩個人的共同協調才能真正畫出真正的生活。 今生遇到你就已經夠了,無需非要爭的個是是非非。
你不在乎他是因爲他沒走進你的心裏 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有誰不在乎誰
這個題目很值得深思一下,有哲理! 沒有誰不在乎誰,只有誰不珍惜誰 坦然的活著! 天很藍雲很白我很快樂 生活的調色板需要兩個人的共同協調才能真正畫出真正的生活。 我要爲自己好好的活著,你隨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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