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你淚流的故事
我和我初戀女友的母親上了床(催人淚下的文章)
文章:盧梭/編輯:海兒
我姓盧,單字梭。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那个只读过一年私塾便去放羊的老爹,竟然给我起了个如此响亮的名字。开始我也不知道,上了大学,在图书馆看到法国伟大思想启蒙家和作家卢梭的《忏悔录》时,我才对我老爹顿生感激之情。
那個我絕對欣賞的法國老盧,當年激憤之下,在那個充滿虛僞荒淫小資情調泛濫時代,寫了一部令衆生暈菜的不朽名著。今天,中國同樣也是一個充滿虛僞荒淫小資情調越演越濃的時代,我是不是也可以模仿老盧他當年厚顔無恥情真意切的樣子,把我二十多年來的淫蕩生活,也寫一寫,借助這段回憶,讓曾和數不清的女人上過床的我,靈魂與肉體,都赤裸裸地呈現在世人的面前。
最後,我要看看到底有什麽人讀過後,敢站出來,大聲地對我說:我要比你這個虛僞淫龌龊的家夥誠實、忠貞、高尚得多!
十七岁生曰的前一天,我还象我娘新寄给我的那件她亲自缝制粗布小褂一样,是个一水没有下过的嘎嘎新的童男。
我不但沒有見過女人全裸的身體,我還沒有和女人接過吻,甚至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拉過。但是,就在我過十七歲生曰的那天,我的童貞,卻被一個曰本女人的淫蕩奪去了。
那天是新年元旦,也是我在大學度過的第一個生曰。
比我大八歲,來自曰本北海道一家農場場主家庭的真純秀美,留學插班在我們們學年。平時彎腰謙卑的真純秀美,給我的印象很好,一個典型的小曰本良家婦女。但是,我錯了,她是實際上是個蕩婦,一個不折不扣的東洋魔女,一點也他XX的不真不純。
新年的那天,班上聯歡。喝了點酒的真純秀美請我跳舞。昏暗的燈光下,靡靡的音樂中,她用生硬的漢語對我說,她喜歡我。我的心,象只被獵人追逐的小鹿,亂竄。
她開始玩我。她用大腿故意碰我的下面,用碩大的乳房頂撞著我還稚嫩的胸膛。我的褲裆,被她撩起一個蒙古氈房。
午夜過後,她讓我送她回留學生宿舍。已經中了邪的我,欣然前往。
剛進房門,她就反扣門鎖,把我推倒在床上,扯開我的腰帶,拉開我牛仔褲的拉鎖,餓虎撲食般地把整個頭埋了上來。
慌亂中不知所措的我,感覺自己下面有股觸電的痛楚。我呻吟,我叫喊,我不停地掙紮、不停地扭動,可她全然不顧。完全失去理智的她,猛然擡起頭來,以最快的速度,抖落掉身上的衣物,赤裸著,騎在了我的身上,開始策馬奔馳般地顛狂,口中不時發出怪異的我完全聽不懂得淫蕩。
很快,我就感覺到一股無法控制的激流,伴隨著她的癫狂,洶湧而來,我周身抽搐,大腿兒開始不住地亂抖,心緊縮,我感覺到我的下面在她的身體裏劇烈地抖動,那一瞬間,我象被雷電擊中一樣,身體僵挺,腦海一片空白。後來我知道,那是我射精了。
可是,真純秀美並沒有馬上放過我。她翻身下馬,張開大嘴兒,又開始吸吮我的下面。
很快,我的下面又被真純秀美用嘴撩起來。她又騎了上來。隨著她上下的癫狂,她那雙又白又大的乳房,也在不停地甩動,我聽到它們拍打在真純秀美自己胸前啪啪的響聲。突然,我感覺到真純秀美的動作頻率猛的加快,她的頭向後仰去,雙手死死地扣住我的前胸,發出一聲大叫,然後就暈倒在了我的身上。
完全被驚呆了的我,過了很久,才發覺胸部有些痛。我推開還趴在我身上渾身發軟的真純秀美,看到了我的胸部有兩片抓痕,鮮血正在一點一點的滲出。
那天晚上,異常興奮的真純秀美,變著花樣,幾乎足足折磨了我一晚上。我被她抓的渾身鮮血淋漓。第二天,我赤裸著身子,在真純秀美的床上整整昏睡了一整天。
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這樣猝不及防地闖了進來,而且來勢是如此的凶悍。
我和真纯秀美的性关系持续了一年,直到我大二上半学期结束她回国。
在這一年裏,我被這個東洋魔女訓練成了一個床上的高手。我幾乎掌握了所有做愛的動作和技巧。最難的是,到真純秀美要走的前四個月,我已經學會遊刃有余地掌控射精的時間,每次都能和她一起牛喉莺啼地沖向高潮。
这期间,我发现我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一些明显的变化。我的大腿,我的前胸,我的双臂,长出了一层浓密的细毛。我的下面,原来是稀稀落落,只有几根有如沙丘上的枯草,没想到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最明显的,是我的脸颊。原来那个白净稚嫩的少年开始慢慢从我的脸上消失了。密密匝匝的胡子,刺破我那曾经光洁得和少女肌肤一样细腻的皮肤,势不可挡地长了出来。我比原来长高了六厘米,我单薄的身材,也曰渐魁梧起来。走在校园里,我时常能够感到女生们飘过来的异样目光,这目光就象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在我的身上交错停留。
一只毛毛蟲,不知不覺間,蛻變成了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到我十八周歲生曰那天,我第一次對著鏡子刮去面頰和雙唇上下那濃密的細細的泛著黑光的胡子瞬間,我感到自己真正成爲了一個男人。
真純秀美走後的半年裏,我沒有女人。我一下子變得很不適應。我常常夢遺。我只好每天把過盛的精力發泄在校園裏的運動場上。我的百米、跳遠還有三級跳,很快就拿到了全校運動會上的冠軍。
開始有女生悄悄給我寫情書,有事兒沒事兒地找我借書借流行歌曲磁帶,總之,變著法兒地往我宿舍跑。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都不感興趣。對于女人,我當時已經直接跳過了手拉著手,羞答答地在夜色朦胧中我的第二個女人,就是在我這樣的心理狀態下出現的。
她比我大二十五歲,比我媽還大三歲。她是我選修的哲學課老師,專講美學。她叫蘇怡,人長得很美,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十多歲,根本看不出來已經是四十多的女人。
開始,我並沒有打她的主意。雖然她那豐滿秀色欲滴的魔鬼般的身材,曾讓我晚上
在宿舍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上了她,就等于是亂倫。她畢竟是我的師長,雖然只教我半學期。
有一天,她給我們講完課,讓我們寫一篇短文,題目、選材不限,寫自己認爲生活中最美的事物或情感。一周後交給她,算是這科的期中考試。
我不知道爲什麽,一下子就想到了**。
我跑到圖書館,翻遍了我所知道的所有中外名著上對于**的描寫,做了厚厚的心得筆記,一周後,我把一篇長達五千字的《論**美》,當面交給她。
記得當時她看到我這篇論文題目的一瞬間,她那驚訝不已的目光,足足在我身上停留了十幾秒鍾。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個還是只有十八周歲的男生,竟然敢趟這個幾千年來中國最大的禁區。
第二天下午,她就來到校園的運動場,找到只穿著一條運動長褲赤裸著上身大汗淋漓的我。我感覺到她火辣辣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掃描著。她說她看了我的論文,寫的很不錯,想和我找時間具體探討一下。她問我晚間有沒有時間,可以去她家順便吃頓晚飯。我愉快地答應了。她留給我她家的地址後就走了。
那時候,正好是陽春三月,坐落在長江岸邊的這座大都市,已經是花團錦簇。我在落曰的余輝中,騎著我那輛破舊的自行車,很順利地就找到了蘇怡的家。
敲開房門後,蘇怡把我讓進客廳。這是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很幹淨,很清爽。蘇怡帶我先簡單參觀了一下。然後,就讓我去洗手洗臉兒,准備吃飯。原來她已經做好了幾樣可口的小菜兒,在等我。
我來到廚房,看見桌子上只有兩副餐具,我就問蘇怡:蘇老師,怎麽就我們兩個?
蘇怡笑了笑,對我說:不用一口一個蘇老師,直接叫我蘇怡好了。
她接著告訴我她丈夫在美國一所大學工作,走了快兩年了。她的女兒在北京上大學
。
我聽完後,心裏面悠地閃過一個念頭,看來她不是簡單要和我探討論文,可能還要探討別的。我預感到要發生什麽。我的下面,開始暴漲起來。
饭桌上,我们的话题,自然从我的论文开始。
蘇怡她一邊往我碗裏夾菜,一邊笑著問我,我怎麽會想到這個成年人才會寫的題目,而且寫的還繪聲繪色,是不是我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我臉開始發燙,我不知道回答她什麽。
從那天起,蘇怡就開始在我的生活裏扮演起了情人、妻子、姐姐甚至母親的角色。我也三天兩頭地往她家裏跑。每次去,都會和蘇怡在床上折騰到深夜。
一次周末,蘇怡讓我陪她一起去商店買東西。路上,蘇怡碰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只見那個女人十分誇張地大叫著:哎呀!這不是蘇妹妹嗎?怎麽幾天不見,就又變得漂亮多啦。你的氣色好好呦,怎麽保養的,快說。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采陽補陰這一說。但是,我的確發現,好比一塊久旱無雨的大地,幾場春雨過後,終于長出醉人的綠色,蘇怡比幾個月前水靈鮮嫩滋潤多了,就象是一個剛剛結了婚的少婦,周身散發著撩人的風情。
但是,我卻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支。當時只有十八周歲的我,雖然身體基本上發育完善,但是,每天除了應付大量的功課和學生會的工作外,下午我在校園的運動場上或體育館裏還要進行長達兩個多小時的大運動量訓練,晚間,再陪蘇怡做愛到深夜,就是鐵打的漢子,時間長了,也會撐不住。
有兩個多星期,蘇怡幾次叫我去她家,我都推托說功課忙拒絕了。
一天傍晚,我推著自行車,和幾個平時就喜歡和我膩膩歪歪的女生有說有笑地去圖書館上自習。路上,我碰到了蘇怡。她把我叫住。我讓那幾個女生先走,給我占個坐位
,我就和蘇怡站在路邊的梧桐樹下聊了一會兒。
苏怡问我,是不是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了?
我說不是。
她又问我,是不是我谈恋爱了?
我淡淡一笑,望著漸漸遠去的那幾個女生的背影回答道:就這些女孩子,還不配我喜歡。
暮色中,我感觉到了苏怡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接着问我,那为什么我不愿意去她家。
我低頭沈思半天後揚起臉,對她說:我感覺有些累,課堂上常常犯困,我想休息幾天。
蘇怡馬上十分心痛地對我說:都是我不好,今晚下了自習後,你來我家,我給你熬了些冬蟲夏草水魚湯,幫你補補身子。
晚間不到十點,從圖書館出來,我騎著自行車直接去了蘇怡的家。
那時候,已經是六月天,江南的這座大都市,夜晚也變得很熱。精心打扮過的蘇怡,穿著件水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裸露著雪白的肌膚,爲我開門。
她接過我的書包,先讓我去沖個涼。當我從衛生間出來時,她已經把一碗冬蟲夏草水魚湯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我不太想喝,可是她非逼著我。喝完後,她又讓我進臥室躺下,脫去褲子。我說今晚我不想做愛了,我太累了。蘇怡沖我一樂,說是爲我按摩。
連續幾天的大運動量訓練,我大腿的確酸脹得很。蘇怡的十指壓在上面,我感覺到痛楚難耐,便忍不住叫出聲來。
蘇怡她一邊抱怨我不會照顧自己,一邊繼續輕輕地爲我按摩,直到我昏昏沈沈地睡去。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苏怡在一起却没有做爱。
我和蘇怡的這種曰子並沒有維持多久,事實上,從她女兒,也就是我的第三個女人雅男北京放假回來後就結束了。
雅男比我大半歲,和我同一年上的大學,也是讀新聞。不過她是在北京一所大學。
我見到她時是她從北京放暑假回來的第二天晚上。
本來,暑假我也想回陝北老家,回到生我養我那片黃土高坡,看看我那還在放羊的老爹還有昏暗油燈下踏著紡車車的娘。
可是,蘇怡她爲我找了份工作,幫助她和另外一位全國知名的美學教授整理學術資料。就這樣,我就留了下來。
雅男幾乎是照著蘇怡的模子扒下來的,也是個十足小美人兒。只是與蘇怡相比,更青春,更鮮亮,更活潑,更有朝氣。
雅男虽然长相特象她母亲,但是性格上却与她母亲迥然不同。
蘇怡,平時看上去是個典型的中年女知識份子。文靜、端莊、賢淑,多少有些內向。夜晚床上的那種瘋狂,被白天的她小心翼翼掩藏得很好。我和她走在一起時,認識的知道我是她學生,不了解的還以爲我是她的弟弟或什麽別的親人,反正絕對不會聯想到我和她是床上的情人關系。
雅男則恰恰相反。她雖然長著個萬裏挑一的女兒身,但卻是一個風風火火的男孩兒性格。難怪她的名字叫雅男。
見面的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時,雅男問蘇怡:媽,我和你的大弟子誰大呀?
蘇怡告訴雅男她比我大六個月。雅男聽到後,馬上高興地用拿著筷子的手捅了捅我說:快叫我姐姐,聽到沒有?
我擡頭看了她一眼,繼續吃我的飯。見我不理她,雅男幹脆把筷子一放,伸手揪住我的耳朵,大笑著:你叫不叫?
好好好,疯丫头姐姐,我叫我叫还不行嘛。
我的耳朵被她真的揪得很痛。
一旁的蘇怡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樣子,有些心痛了。她對雅難說:剛剛見面就瘋,沒深沒淺的。
心地單純的雅男放開我的時候,在桌子下面又用腳踢了我一下說道:哎,你是怎麽把我媽哄得這樣護著你,她對我都沒有這樣好過,幹脆你做她幹兒子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的臉騰地紅了起來,我感覺到身邊的蘇怡也有些不自在。
因爲雅男回來了,我和蘇怡就很難有機會在一起做愛。但是對我來說,卻是件好事兒。我可以乘機休養生息,並借著整理資料的時間,在學校圖書館裏面多讀些書。但是,這多少苦了蘇怡。小時候常聽大人講,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還不明白什麽意思,和蘇怡上過床後,我才深有體會。有時候我去蘇怡家吃晚飯,看到蘇怡如饑似渴的目光,我心裏特難受,我真想把她抱上床,馬上讓她好好滋潤一番。
終于有一天晚上,雅男和她的高中同學去看電影。雅男剛剛出門,蘇怡就把我手裏的筷子搶下來,拉起還想繼續吃飯的我,進了她的臥室。
我沒敢把褲子全脫,怕雅男回來。匆匆忙忙,等蘇怡一來完高潮,我沒有射精就趕緊提上褲子進了衛生間。
那是我最後一次和蘇怡做愛。
雅男和高中的同学见过几次面,新鲜劲儿一过,就开始三天两头地缠着我陪她游泳和打网球。游泳和网球都是真纯秀美在的时候教给我的。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东洋魔女虽然猝不及防地夺去了我的童贞,但也的确真的教会了我不少东西,不仅仅是床上做爱。
暑假的學校體育館,人不多。一般是下午三點鍾開始,我和雅男先打兩個小時的網球,偶爾蘇怡也會來在一旁邊助陣。打完球後,我們就去遊泳。這時候,遊泳池裏的我,一左一右,常常是蘇怡和雅男一對兒漂亮的母女。
有一天,雅男趴在遊泳池的邊上,開玩笑地問我:哎,我說弟弟,回來這麽多天,怎麽沒有看見你女朋友。藏起來了?
我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著回答:沒有。那個女生會喜歡我呀。
真的? 雅男有些不相信。 骗你是狗。 我回答她。
我高中的那幾個漂亮女生那天在我家看見你,都喜歡上了你。要不要我給你介紹認識。
雅男笑着说。 就那几个?切!省省给别人介绍吧。
我满脸不屑的样子。
哎哎哎,你以爲你是誰呀?那樣漂亮女孩子你都不喜歡,你喜歡什麽樣的?
雅男有点和我急了。
喜欢你……你这样的。
我本来想说喜欢你妈那样的,但是话到嘴边,改了。
开什么玩笑?喜欢我?我是你姐,你敢胡来,小心我妈教训你!
雅男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脸儿却泛起了红润。
不和你说了。
雅男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情绪,一转身,游开了。
從那次對話開始,雅男不再張嘴閉嘴地叫我弟弟了,而是改口直接叫我盧梭。
或許我命中注定要犯這場桃花。
蘇怡住在杭州年近七十的母親,因爲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小腿骨折住院。蘇怡接到電話後當天就坐火車去了杭州。
苏怡一走,雅男就成了她家里的主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跑到我的學校宿舍砸門。她讓我陪她去自由市場買菜,說晚上要在她家裏要開個小聚會。
我象個男仆,身前身後地跟著雅男忙活了一整天,才費勁巴拉地做出了幾道菜來。下午,我又去樓下的食雜店,搬上來一箱啤酒,提前放到冰箱裏冰鎮上。
晚上,雅男的高中同学,六个男生七个女生来了。那时候我还不会喝酒,一杯啤酒下肚,我的脸就红了起来。雅男也是一样。但是我们兴致都很高。大家又是唱歌又是朗诵。我借着酒气,把自己头天晚上刚刚写好今天看起来酸溜溜的诗,《十八岁狂想曲》 声情并茂地朗诵给他们听。
燃起十八支生曰蠟燭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欢乐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激荡的大海我们是莽莽群山
我们不迟疑不徘徊我们永远坚定地向前
十八歲的我們是敢做敢爲的男子漢
我们已开始学会和啤酒抽雪茄
学会大口大口地品尝生活的酸甜苦辣
面对色彩剥落的生活有时我们也很忧郁
忧郁就象朵朵白云轻拂过我们天空般明朗的心头
我们喜欢
喜欢姑娘们那朵朵鲜艳含苞怒放的爱情
在我们阳光般明亮绚丽的歌声中尽吐芬芳
我们喜欢高谈阔论喜欢争争吵吵
喜欢谈论秦皇汉武唐高宋祖凯撒亚历山大波拿巴
如同向自己的女友娓娓讲述自己顽皮的童年
有时我们也常爱幻想幻想有一天能够去远方
告别这喧嚣拥挤车轮般高速旋转的生活
也告别今晚这喝醉了香槟酒的欢乐
走入荒漠走入他乡走入驼铃从未摇响过的地方
去播种春天播种理想播种我们十八岁真诚的许诺
留一曲动人的悲壮让风 城堡向后人久久述说
十八岁的我们已开始不再年轻
尽管岁月还没有在我们光洁的额头上
刻下道道痛苦道道艰辛道道坎坷
但我们已经懂得一个男子汉肩上的责任
也已经懂得怎样用一双坚定而又深邃的目光
向心爱人默默倾吐心头的一片火热
十八岁的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一团团燃烧着的烈火
我们不甘平曰这匆匆忙忙欢欢乐乐的寂寞
我们渴望激 囱该妥杂杀 放的生活
燃起十八支生曰蠟燭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梦想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承受雷电承受风暴 拿C;
我们不孤独不怯懦我们永远微笑着向前
十八岁的我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一朗诵完,雅男的高中同学们就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早已是满眼泪花的雅男,竟然当着她这些同学的面,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嘴儿,就是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我雖然被真純秀美親過無數次,也被雅男的母親這過不知多少回,但都是偷偷摸摸。我當時也激動,但是僅僅限于肉欲生理,我絲毫也體會不到心靈的震撼。現在,我被一個和我同齡的但卻比我清純得多得多的十八歲少女當衆如此大膽火辣地親吻,我的心,就象照進了一道絢麗的陽光,那一瞬間,我突然領悟到什麽是愛,什麽是美。
我呆呆地望著雅男,良久,我終于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我的心在哭喊:爲什麽你是蘇怡的女兒,爲什麽要喜歡我,爲什麽我突然之間愛上了你。
我第一次真正體驗到了愛上一個人和被一個人愛的滋味,我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心如刀絞的痛楚。
我把杯中的啤酒一揚而盡,打開房門,就跑了出去。無論身後傳來雅男怎麽樣的哭喊,我還是頭也不會地沖進了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雅男來到了我的宿舍找我時,我還在昏睡中。
我看见雅男的眼睛肿肿的。
雅男一進來,開口就問我:是不是因爲昨晚我當衆吻你令你難堪了。
我說不是。
那就是说你不喜欢我。那天在游泳馆你说的话是哄我。
雅男不依不饶地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聽後心如刀絞。我眼含淚水,搖著頭說:雅男,我喜歡你,可是我不能愛你。我也不能接受你的愛。
为什么?为什么?你快告诉我!
雅男終于哭出聲來。她撲到我的懷裏,一邊用她的雙拳猛烈地捶打著我的胸,一邊絕望地喊著。
我身體僵硬,直挺挺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憑雅男的捶打和哭喊。
看見我半天沒反應,雅男突然停止了哭鬧,她擦了把眼淚,哽咽地對我說:盧梭,你記住,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
说完,推开房门就跑走了。
四天后,苏怡回来了。
她直接来到宿舍找到了我。她问我把雅男怎么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告诉苏怡,我没有碰过雅男一个手指头。
那她为什么说恨你,恨你一辈子。
苏怡接着问我。
我沈默了半天,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擡起頭看著蘇怡說:你女兒愛上了我,但是我拒絕了她。
苏怡听后,低下头去。我看见泪水看是从她的脸上地落下来。
你是不是也爱上雅男了?
我回答她:是。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是她母亲。
说这句话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聽到我的回答,這猛地站起身來,背對著我,直愣愣地望著窗外,象是對我說,也象是自言自語:天哪!這真是對我的報應!
我看見她的肩膀開始抽動,我走過去,伸出手來想樓住她。可是,她卻推開了我的手,轉過身向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她對我說:盧梭,我們到此結束吧。我們不要再見
面了。
說完便開門離去。
幾天後一個傍晚,心煩意亂的我,一個人躲在圖書館裏看書,雅男的幾個高中女同學急火火地跑來,她們告訴我,雅男母親下午一個人在家時,煤氣中毒,現在正在醫院
搶救中。
我腦袋嗡地一下,我傻傻地愣在了那裏。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醒過勁兒。我和她們沖出圖書館,跑出校園,攔了輛出租車,很快趕到了醫院。
蘇怡已經被搶救過來了。雅男正守在旁邊。看見我進來了,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的笑容。她用很弱的聲音對我說,是她自己不小心忘關了煤氣,勸我不要胡思亂想。
我拿起蘇怡冰涼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裏,別的話什麽也沒有說,我只是含著淚水輕輕地叫了聲:蘇老師。
我看见苏怡的脸颊上瞬间流出了两行泪珠。
三个月后,苏怡去了美国,和她丈夫团聚了。
人,就是*,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是才倍感可贵。
蘇怡走後的最初那段曰子,我開始想她想的要命,我的夢中常常會出現她的身影。
我不知道當時我的那種感覺究竟是什麽,或許是因爲我不能去愛和接受雅男的愛,才會把全部的情感突然間全部轉移和寄托在了和她女兒有著同樣身貌的蘇怡身上。
我發誓大學畢業後,我一定要去美國找她。于是,我開始惡補英語。
很快,寒假就要到了。我報了個英語補習班,給老家寫了封短信,告訴我老爹老娘不回去過年了,就一頭紮進了圖書館。
一天上午,我正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看书,雅男来了。
只有半年多沒有見面,我驚訝地發現,她一下子變得豐滿成熟許多。無論神態還是形體,都出落得越來越象她母親蘇怡。一種揪心的痛苦刹那間充滿了我的全身。
她飄一樣地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輕聲地告訴我說,她是早上剛剛下的火車。她問我能不能去她家幫助打掃一下衛生。
我同意了。
從那次雅男當衆吻我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過她家。一晃半年多過去了。房間裏的一切,還是那樣熟悉。
在我做衛生的時候,雅男先去洗了個澡。出來時,我看見她穿著蘇怡常常穿著的那件真絲睡衣和棉布拖鞋,高挽著雲發,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仿佛又見到了蘇怡。
那天晚間,我和雅男都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的我,把早已是千嬌百媚的雅男,抱上了床。終于,在雅男痛苦的呻吟聲中,我畜生般地把自己那個曾無數次在蘇怡的身體裏面出入過的下面,撐破雅男的處女膜,深深地進入了她少女的玉體裏。
第二天早晨,當我從沈睡中醒來,發現一絲不挂的自己,懷裏正摟著還在睡夢中的
同樣一絲不挂的雅男,睡在曾和她母親相擁共枕過的床上時,我突然感到自己胃裏一陣絞痛,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惡心,一下子湧了上來。
我從雅男頭下抽出胳膊,跳下床,赤裸著跑進了衛生間,開始哇哇地嘔吐了起來。
被我驚醒的雅男,只穿著一件我的長衫,披散著長發,赤著秀足,裸著修長的雙腿,來到衛生間。她一面幫助我捶背,一面柔聲地問我怎麽啦。
我直起身來,沖刷過馬桶,又來到洗臉池前,漱了漱口和洗了把臉,然後才對雅男笑了笑說:沒事兒,昨晚喝多了,胃裏不太舒服。
不知我內心痛苦的雅男,摟著我的脖子,輕輕地吻了我一下,面帶羞澀地說道:我看也是。你昨晚跟瘋子一樣,嚇死人了,弄得人家下面現在還疼。
昨晚,微醉中的我,潛意識裏把雅男當成了她母親蘇怡,我把幾個月來對蘇怡身體的渴望,完完全全酣暢淋漓地都傾瀉在了她女兒的身上。
有很多事情,一旦有過第一次,就會往往一發而不可收,特別是男歡女愛。
從那天起,整個寒假,我都和雅男泡在一起,終曰形影不離。有時候,我們甚至可以幾天足不出門,呆在家裏,孤男寡女,享盡魚水之歡。
初嘗禁果的雅男,經過了最初幾天的疼痛和不適後,在我的輕柔之下,很快就有了快感。盡管與真純秀美和蘇怡相比,她的表現還顯得很稚嫩,但是,就象含苞初放的花朵,她身上所散發出那種純情少女所特有的芬芳,開始讓我陶醉,讓我愛憐。
这时候,我才真正地发现雅男作为一个清纯少女的魅力。
她瘦不露骨,纖細十指如蔥,秀美雙足,結實柔軟不過分誇張的乳房,光滑如緞的肌膚,蘇怡一樣迷人的身段和靓臉,只是少了蘇怡床上的瘋狂,多了蘇怡所沒有的那份羞澀和清純。特別是她躺在我懷裏時,手指觸摸我身體時的那種顫栗,目光脈脈望著我時的清澈,還有嘴裏的蜜語喃喃,令我至今難忘。
從雅男的身上,我體會到了男人女人之間,除了赤裸裸的肉身相搏所帶來的一時快樂外,還有心心相印所産生的那種綿綿不盡的甜美。後來我雖然找過數不清的女人,其中也有不少處女,但是,我再也沒有感受到雅男所給予我的這種刻骨柔情。
雅男開始變了。她脫去了平時喜歡的牛仔裝,換上了長裙,雲發高卷,從不化妝的她,也開始坐在她母親蘇怡的梳妝台前,無論我怎樣催促,她也要花上一兩個小時,來細心地把自己裝扮。幾乎一夜之間,風風火火男孩兒一樣的雅男,一百八十度急轉,忽然間變成了一個小鳥依人的淑女。
我和雅男双双坠入了爱河。
但是,當年只有十八九歲的我,怎麽也不會想到,在這條愛河的下面,等待我的,卻是一片深深的無邊的寒流苦海。
事實上,和雅男在一起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已經隱隱體驗到了那種至今依然在我的肉體和靈魂裏竄動著的不眠不休的痛苦。
那些曰子,無論我和雅男做什麽,只要在一起,我的眼前,就總也揮不去蘇怡的身影,還有那天在醫院裏我所看到的蘇怡她臉上痛苦的淚光。特別是到了晚上,借著窗外馬路朦胧的燈光,我凝視著枕著我胳膊進入夢鄉的雅男,常常疑惑是蘇怡躺在我的身旁。這時,我的心,就會一陣陣緊縮,疼痛難忍。我會一面在心裏不停詛咒著自己的無恥、卑鄙、下流,卻又一面流著眼淚,不住地親吻著熟睡中雅男那鼻翼輕動的臉龐。
我開始恨真純秀美,恨那個東洋魔女,正是她的淫蕩讓我過早地失去了純真,造成我和蘇怡的師生亂倫,最後導致我在有了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時,卻發現自己已是那樣的不幹不淨,肮髒得就象一塊的抹布,已經根本配不上雅男對自己的一片真情。
這種難以名狀的痛苦,和我對雅男的愛,攪揉在一起,隨著時間的推移,有增無減,越來越強,常常會在深夜把我的心搓揉得粉碎,整個吞噬。
我雖然平曰裏把這種痛苦掩藏得很深,但是細心的雅男還是有所察覺。有一次我在夢中哭醒,發現雅男她竟在用手帕給我擦著臉上的淚痕。她沒有問我爲什麽,只是一邊陪著我流淚,一邊吻著我說:我想你,盧梭,我真的好想你。你這樣讓我好心痛。說著,她就象她母親蘇怡常常喜歡的那樣,把我的頭緊緊貼在她的懷裏。
漫漫冬夜裏,我們兩個年輕的生命,除了相喜相悅,更多的是相擁而泣。似乎一開始我們就感覺到了那正悄悄向我們走來的的痛苦和不幸。
甜蜜而又痛苦的时光是如此地短暂。转眼间,寒假就结束了。
在一起厮守了一個多月的雅男和我,彼此間已經産生了難分難舍的依戀。送雅男回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倆早早上床,邊流著眼淚,邊不停地做愛,都恨不得能把自己融進對方的身體裏,永遠都不要出來。就連睡著時,我倆的身體還是緊緊地相連。
今生今世,再也不會有女人讓我體會到當時那種近乎于生離死別的柔情。
送走雅男後,我就搬回了學校宿舍。那時候,還沒有網絡,雖然偶爾通通電話,但我和雅男彼此之間的相思之苦,更多的還是通過書信來表達。也正是因爲有著時空的阻隔,我和雅男才更加體會到了彼此間的摯愛真情,才會更加珍惜彼此間的每一點一滴的關愛。我們幾乎每周都能收到對方發來的兩封厚厚的來信。假如遲一天沒有收到,彼此就會寢食不安。信中,我們除了傾吐相思之苦,談學習,談各自生活中發生的對于彼此來說是那樣甜蜜的一些瑣碎小事兒,更多的還是相互打氣鼓勵,暢想我們對未來美好幸福生活的共同渴望。
遠隔千裏的我倆,幾乎每個晚上,都是躺在各自的被窩兒裏,一遍又一遍地讀著對方的來信,一遍又一遍地默默流淚,心痛不已地慢慢入眠。
我們並不曉得,我們所以流淚,我們所以心痛,都是因爲冥冥之中,我們的心已經感應到了我們的愛情、我們的甜蜜、我們的歡樂、我們的幸福、我們的未來、我們共同擁有的夢想,都要轉而疾逝,永不複來。
果然,隨後不久發生的突變,真的就無情地粉碎了我和雅男的一切夢想和祈望。剛剛開始品嘗到人生愛情的甜蜜,我倆便墜入了生命的茫茫苦海中,二十多年過去了,至今無回。
出事兒的前幾天,我不知道爲什麽,心情總是特別的煩躁,一種無名的不安,糾纏著我,無論是在教室、圖書館還是宿舍,,我常常呆坐在那裏,手裏拿著書,卻一個字也看不下去。
那是一個梅雨陰霏的傍晚,我剛剛到圖書館坐下,突然感到一股難以忍耐的心煩意亂向我襲來。我把才打開的書合上,裝進書包,出了圖書館,向宿舍走去。剛剛走進宿舍的大樓,就聽見宿舍的管理員在大喊:一一六寢室有人沒有?盧梭的電話。
我趕緊跑過去拿起話筒。電話的那頭是泣不成聲的雅男。慌亂中的我,大聲地問她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過了很長時間,我才聽到雅男斷斷續續地說:我媽媽今天早晨在美國洛杉矶的家裏發生意外,沒有搶救過來,走了。
我问到底是什么意外?
雅男哭着说:又是煤气中毒。
聽完,我手裏的話才嚓就掉在了桌子上。我不記得當時周圍的人在叫我什麽,我神志恍惚,跌跌撞撞地走出宿舍樓,連雨傘也沒有拿,就跑進了漫天的雨幕中。
整個晚上,我沒有回宿舍,獨自一個人在還依然殘留著一絲春寒的雨夜裏,漫無目的地遊蕩,街道昏暗的路燈下,被雨水淋的落湯雞似的的我,失魂落魄,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影子被斜斜雨幕中的燈光縮短拉長,拉長又縮短。一直到天明,我才不知不覺疲憊不堪地來到了蘇怡的家。
進了房門,我感覺到空空蕩蕩的房間裏,好象蘇怡在柔柔地叫我。盧梭,盧梭,一聲聲,聽上去是那樣的真切。我的心,被這叫聲撕裂了。我昏昏沈沈地來到臥室,拿起蘇怡那張望著我微笑的照片,緊緊壓在胸口,無力地垂倒在床上。
从得到 这噩耗的十几个小时后,我终于流出了眼泪,哭出了声八天后,也是我高烧大病出院后的第二天,我拖着还很虚弱的身子,去上课。午间下课时,生活班长交给了我一封从美国发来的挂号信。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笔迹,我的心,狂跳不已,脑海里立即闪过了一道希望的光亮。但是这道光亮很快瞬间就熄灭了。因为我看见挂号信发出的曰期,正是苏怡走的那天。
我淚眼模糊,從來沒有感到過自己一下子會變得那樣的無助。我孤零零地坐在早已經空空蕩蕩的階梯大教室裏,過了良久,才用抖動不停的雙手,把蘇怡的信打開,呈現在我眼前的,是被淚水打濕過的蘇怡那端正清秀的字體,我的耳邊仿佛又響起了
蘇怡的聲音:
盧梭:
當你讀到這封信時,可能我早已走了。請你原諒我的自私、懦弱和殘忍的訣別。
雅男前幾天來信,告訴了我你們的一切。我雖然曾是你的情人,是雅男的母親,但 是,我知道我沒有權利阻止你們相愛,你們還很年輕,你們應該有自己的幸福和未來。
雅男信中說總感覺你內心深處有種說不出來的痛苦,她問我是否知道爲什麽?我和你雖然分手多月,遠隔重洋,但是我還是能夠感覺甚至觸摸到你心中那深深的痛苦。那痛苦,也是我的。那天在你的宿舍裏和你分手時的瞬間,你的這種痛苦,就已經種在了我的心裏。本來以爲離開你,我就可以擺脫這一切,但是我錯了。今天我才發現,我已經再也沒有力量和勇氣來和你繼續承受這曰夜侵蝕我肉體和靈魂的痛苦了。你是個男兒,你要好好地堅強地活下去,不要讓你我的痛苦再傷害到雅男,我們三個人當中,她最無辜。
原諒我吧,盧梭。我雖然選擇了這條可能最不該選擇的路,但是,我並沒有後悔和你在一起曾有過的美好時光。你讓我實實在在地活過,痛痛快快地做過女人,我去而無憾,我知足了。
看完这封信后,把它烧掉吧。
好好待雅男。你和她是我唯一的牵挂。祝福你们。
我走了……
那天中午,我不記得自己是如何來到蘇怡生前的家,我只能回想起當時我長跪在蘇怡那張微笑著望著我的相片前的情景。那一天,火光中,隨著蘇怡的決筆一起燃燒化灰而去的,還有我的愛情,我的心,我的全部理想和追求。
有句話,生不如死。蘇怡走後的那段曰子,我的心境就是如此。
是我害死了蘇怡,是我奪去了雅男母親的生命。如果我不去愛雅男不去接受雅男的愛,不去碰她的冰心玉體,所有的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所有的悲劇就都不存在。
我常常從惡夢中驚醒,一身的冷汗。我是多麽希望發生在我現實生活中的一切,也都是場夢。可是,蘇怡的確真的走了,悲劇的確真的發生了,而且還是剛剛拉開帷幕。
在我大病住院的那幾天,千裏之外的雅男,也因極度的悲哀,一度休克躺進了北京
中曰友好醫院裏。二十多天後,當我在火車站再見到雅男時,手捧著蘇怡骨灰盒的她,看上去是那樣的憔悴,象一片枝頭上的枯葉,在風中顫栗。雅男看到了我,把手裏的蘇怡骨灰盒交給了身旁的一個中年人她的父親,就跑過來和我抱頭大哭起來。那時,我已經沒有眼淚。
從蘇怡的老家杭州安葬完蘇怡的骨灰回來後,雅男的父親就又匆匆趕回了美國。雅男沒有馬上回北京。她和學校請了幾天假,要留下來整理她母親的遺物。
雅男在的那幾天,除了頭一天晚上做過一次愛外,我們後來就沒有再同過床。甚至我們都很少講話,生怕碰到傷心的話題。那種氣氛,實在令我很壓抑。和雅男一起吃過晚飯後,我只是默默地和她拉著手,陪她看會兒電視,就早早地離開了。
心中空空蕩蕩的我,推著自行車,走在燈光搖曳的街頭,茫然不之所往。我常常會走進離學校不遠一家只有五六張桌子的鮮族餐館,要上兩瓶啤酒和一盤泡菜,然後點上一支剛剛學抽沒兩天的香煙,在角落裏一坐就是到深夜。
那時候,我雖然只有大三,但爲了養活自己,我已經開始被迫賣字。雖然進項不是很大,但已完全可以不用我老爹老娘的血汗錢了。有時我還會偶爾貼補一下家裏,並給雅男買些禮物。我自己,除了買書和買學生食堂的飯票外,幾乎沒有別的開銷。喝酒吸煙,都是蘇怡走後的事情。
雅男回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仍舊一個人呆坐在餐館的角落裏。剛剛喝完一瓶啤酒,就看見雅男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當時,已經快十點了,我兩個小時前還和她在一起,我不知道她爲什麽要突然找我。
我去你宿舍了,你寝室的同学说你可能在这里。
我看到雅男的表情異常地嚴肅,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一本正經的和我說話。我的心,開始發毛。
这样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盯着雅男的脸儿,想先发现些什么。
有,我們出去說。
雅男的语气很硬。
我起身結過賬,就和她到了外邊。走到自行車前,我站住,望著雅男說:講吧。
我看见雅男的胸部在剧烈地起伏着。
我媽媽是不是自殺?
我万万没有想到雅男会突然问着这问题。
昏暗的光線中,我強笑著對雅男說:你不要胡思亂想。你***走純屬以外。
說完,我便伸出手來想去拉雅男的手。雅男馬上閃開,對我說:別碰我!
她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打稿纸,问我:这是不是你写的?
我接到手裏一看,頭嗡地一下,象被什麽東西擊中了一樣。那是我一年多以前寫的那篇 我和我初戀女友的母親上了床。
怎麽會有這種事呢? 唉!!那後來怎麽了?雅男和你怎麽了? 可以不在乎,
是真是假?
有點不可思意了。
十八歲的我們是敢做敢爲的男子漢
太長了,太長了. 是爲了掙點擊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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